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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國人大閉幕后,溫家寶總理的記者會成為中外媒體關(guān)注的焦點。坐在溫總理身邊的女翻譯張璐,將總理的答記者問,翻譯得流利而精彩。特別是總理引用的“華山再高,頂有過路”、“亦余心之所善兮,雖九死其尤未悔”、“兄弟雖有小忿,不廢懿親”等極難翻譯的古代名句,譯得既很地道,又極巧妙,受到網(wǎng)民的熱捧。短短幾天,張璐在微博上的點擊排名,已超過了劉翔。
當(dāng)今是個泛文化的時代,文化的種類之多,令人目不暇接。翻譯并不是簡單的文字符號的轉(zhuǎn)移,翻譯實際上是翻譯“意義”,體現(xiàn)“意義”背后的文化。由于對文化的無知而造成誤讀誤譯的,無論是過去還是現(xiàn)在,可以說俯拾即是。
幾年前,我看過一篇《翻譯不當(dāng),生意逃光》的文章,刊于《經(jīng)濟(jì)生活報》。文中舉了幾個由于錯誤翻譯而造成外貿(mào)商品被大量退貨的例子。如杭州某廠的傳統(tǒng)產(chǎn)品,其設(shè)計人員不懂英語,將包裝盒上的“中國制造”譯為“中國在前進(jìn)”;寧波某廠將出口菠蘿罐頭說明書上的“碎塊”一詞譯成了“破破爛爛”;紹興某家頗有知名度的酒廠,將“古老的中國名酒”,譯成“陳腐過時的中國名酒”……見過這篇文章后,一些外貿(mào)企業(yè)作了“糾錯”,多少避免了一些損失。
幾十年過去了,胡亂翻譯的現(xiàn)象仍不時可見。如湖南某景區(qū)有一塊指示牌,中文明明寫著“停車場”,而下面的英文卻成了“汽車公園”。廣東某景點的停車場,翻譯英文時粗心地丟掉了一個字母,停車場成了“汽車燕麥餅”。四川某酒店的名菜“口水雞”,被譯為“正在滴口水的雞”,老外見了,馬上聯(lián)想到“禽流感”,轉(zhuǎn)身而去。安徽某餐廳的名菜“清燉馬蹄鱉”,莫名其妙地譯成了“沒有翻譯或服務(wù)器錯誤”,想必是不懂英語的人用某種在線翻譯軟件翻譯的,在軟件翻譯不出來的時候,就顯示出“沒有翻譯或服務(wù)器錯誤”,而這家店居然來了個照用不誤!
外國的某些翻譯,也常常把我們的漢語翻譯得不知所云,讓人啼笑皆非。
100年前,美國漢學(xué)家龐德把李白《長干行》里的“郎騎竹馬來,繞床弄青梅”,翻譯成“你踩著竹子做的高蹺來了,搖搖擺擺假裝著是一匹馬,圍繞著我的床做游戲,玩弄著一只只綠色的梅子”;
60年前,英國一家頗有影響的報紙,把“馳騁文壇的胡適之”,譯成“能在寫字臺上跳來跳去的中國大學(xué)者胡適之先生”;
50年前,法國一家大劇場把梅蘭芳的《貴妃醉酒》,譯成了“皇帝的小老婆喝醉了酒以后的種種丑態(tài)”;
40年前,中蘇邊界談判時,我方發(fā)言人引用了“作繭自縛”、“得隴望蜀”等成語,蘇方譯員將其生硬地直譯成俄語。蘇方當(dāng)場提出抗議,說中國代表團(tuán)污蔑他們?yōu)?ldquo;蟲子”,還無中生有地造謠蘇聯(lián)將先侵略中國的甘肅省,然后霸占四川省!
記得文藝復(fù)興時期的意大利有一句諺語:“翻譯如女人,漂亮的不貞潔,貞潔的不漂亮。”言外之意,理想的翻譯就是要既貞潔又漂亮。按照董橋先生的說法,就是要和原文談情說愛平起平坐,進(jìn)而男歡女愛如魚得水。錢鐘書先生更是把理想的翻譯,概括為一個字――化!“要入于‘化’境,換句話說,譯本對原作應(yīng)該忠實得以至于讀起來不像譯本,因為作品在原文里絕不會讀起來像經(jīng)過翻譯似的。”“化”是中國藝術(shù)的最高境界。國畫大師齊白石云:“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,太似為媚俗,不似為欺世。”這話長期以來之所以被眾多畫家奉為金科玉律,我看是因為它道出了“化”的真諦。繪畫如此、書法如此、篆刻如此……翻譯同樣如此。因為只有如此,才不會對原文“忍氣吞聲”或“同床異夢”,貞潔與漂亮才能兼而得之。
翻譯之妙,惟“化”而已!